我又跑到桥上找寻那只金冠子蜥蜴,只见它匍在立棺上,两眼不动地盯着我们的方向,我也顾不得和陈老狗多言语,从他身旁拿走了驳壳枪交给了强子,这距离我是打不到的便把希望寄托在了强子的身上:“你眼准,给那戴冠的畜生来一枪”
强子提枪一只眼睛闭起对着那金冠子。
“稳着点,还有一颗子弹。”陈老狗不该说话的时候开了口,强子听到这里头只剩下一颗子弹,瞬间汗就从脑门上淌下来。
就在强子屏住呼吸准备射击时我用手指头抵住扳机,告诉他等会。
“妈的你们是不是在耍我?到底开不开枪了!”
我告诉他如果这粒子弹没将它射死到时候死的可就是咱们,连自尽的dàn • yào 都没有,这东西和壁虎一样尾巴断了还能活,死马当活马医,把弹头上沾些避尸囊。
我取出上了膛的子弹在避尸囊上滚动着尽量多沾些,然后交给强子:“要么成功要么成尸。”
强子还没扛过这么重的担子,我们几个人的性命全在他的一念之间,打偏了就算我们不被毒死也得生生饿死。
他咽了咽口水摆好架势,就等着枪膛中的子弹飞出,在这擦枪走火之际又出了岔子,在我和强子的身后突然传出一阵岩石的摩擦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