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不至于,蛊虫没有入体最多毒发身亡,绝不会成蛊尸。”老李头顿了顿,然后接着道:“幸好你是我徒弟,能救。”
他这大喘气的讲话直接让我坐了过山车。
话毕,只见他用银针把我黑色瘀斑的地方扎出个口子,些许墨色的脓液从里面冒出,然后将里面的蛊毒排挤出来,见已经冒出鲜血后将一道红色的符纸烧化后的灰烬盖在了我的伤口上。
此时我顿觉全身舒坦,不仅没有丝毫疼痛感,甚至连之前的那一块黑色瘀斑也逐渐褪淡。
“呸,这狗日的老蛊差点害死我!”钱进走到扣着蛊虫的杯前叫骂一通,不由纷说将杯子掀开一脚就朝蛊虫踩了上去。
“别……”
老李头刚开口,蛊虫就被啪一声给踩扁,墨绿色的液体飞溅而出。
“你说什么?”
钱进回头望着我们问到。
只见老李头叹了口气,随后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墓室正前方一口原本沉寂的棺材开始剧烈地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