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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在必得(1 / 6)

 沈姒想到这儿, 面上红一阵白一阵,把昨晚的回忆草草地揭过去。

 “还能走吗?”齐晟修长的手指撩起她的一缕发丝,绕在指间把玩了会儿, 见她没反应, 又捏了捏她的耳垂,“我抱你去清理下?”

 他腕间的手表和钻石袖扣都没带, 只有一串小叶紫檀佛珠。

 光泽温润,和旖旎光景格格不入。

 沈姒一巴掌拍掉了他的手,只记得自己差点被他撞散,实在不想搭理他。她还困,柔若无骨地靠在枕上, 整个人生出一种慵懒的媚态来。

 齐晟被她打落的手没有收回,眸色晦暗下来,“你不想起?”

 只一句, 沈姒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她一眼就看出他想干什么畜牲事儿来, 含讥带俏地讽刺道:

 “果然,资本家就是要把你的棺材本儿都拿走才甘心。”

 齐晟一手撑在她身侧,动作缓慢地朝她倾身,遮住了大片光线。他在她耳边压低嗓音, 将话灌进去, “今天想听你出声, 不堵你好不好?”

 他的骨相极流畅,硬朗的五官被落地灯的昏光勾勒,很招眼。

 沈姒真是服了他了。

 她忽然喊了一声“救命”, 往被子里躲了躲, 假模假样地啜泣, 控诉他的罪行, “你们资本家果然都没有心,又要剥削和压榨劳动人民了。”

 “劳动人民?”

 齐晟轻挑了下眉,嗓音沉沉地低嗤了声,“昨晚的‘劳动人民’明明是我,我办你,不能叫‘剥削压榨’,应该叫‘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就跟故意似的,他抬手掐住她的下巴,视线在她身上一掠。

 “不说以前的表现,昨晚从立镜到浴池,你主动过几回?”

 “……”

 他是怎么做到把这么下三路的事,说得这么自然而然的?

 “你居然还挺好意思提?我们以前,”沈姒回想了不过几秒,忍不住冷笑了声,“我们以前在一起的时候,难道不应该算你强迫我?”

 齐晟听到这个不太好听的字眼,依旧不太走心地轻笑,“你要是这么想,怎么每次的反应还那么——”

 “齐晟!”

 沈姒突然扬高声音打断了他的话,底气不够,声音来凑。

 果然不能指望他说一句阳间话。

 “那刺青呢?”沈姒咬了下唇,忍不住问了一句,气息低了又低,“我当时是真的害怕,也没见你手软。”

 先不提疼不疼,谁会畜牲到把刺青刻在胸-口这种一言难尽的位置?

 回想起来其实有点让人发怵。

 刺青是某次争吵后,她离家出走没跑成,他在她身上留下的。

 虽然她那时候喜欢他,并不太抗拒刺青,但她哪里会答应这种位置?更何况当时气氛正僵,她不乐意,往日情侣间的亲密事,发生在这种时候,她只会觉得是一种折辱,他强行施加的折辱。

 她从剧烈挣扎到哭着求他,再到跟他冷战生闷气,他自始至终没什么触动,没给她一点反抗的机会和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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