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毫无转圜余地,如同在叙述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何少桢颤了颤,说:“我可以的……师哥,我可以。”
容述淡漠地看着他,道:“你听了现在自己唱的戏吗?”
何少桢哑然。
容述说:“等你想明白了自己要什么再说吧。”
说罢,容述要走,何少桢下意识地抓住了容述,他攥得紧,握着容述的手臂,说:“师哥,我不用想,我要唱戏,我要和你一起唱戏。”
他勉强地笑,神色仓惶,“我们说过的,你也答应过我,咱们要一直唱戏……你答应过我。”
容述皱了皱眉,看着何少桢,说:“何少桢,是戏成就了你,不是我容述。你唱戏不该是为了我,也不当是为我,若你唱戏是为我,这戏不唱也罢。”
不唱也罢何少桢脸色更难看,他怔怔地看着容述,眼睛通红,说:“师哥……”
“西楚霸王不是虞姬的附庸,王景隆也不是玉堂春的傀儡,”容述说。
何少桢喃喃道:“可我不是西楚霸王,也不是王景隆……师哥,我就想和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