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记本是牛皮的封面,里边的纸张也是羊皮纸,虽然久经岁月却仍然保存完好,字迹很清晰。
蒋忻伸头看了看,说:“我也不知道,看这字,应该是法语。”他扭头在徐久照的脸上亲了一下:“你怎么想起要这个东西?”
徐久照合上日记本说:“我想,这上边的东西会不会对封窑的考古研究有帮助。”
蒋忻肯定的说:“肯定会有帮助的,至少知道这件瓷器流出国的时间之后,从那个时间往上追溯应该可以寻根究底,追查到从哪里流出的。”
徐久照握着笔记本:“那就好。”这对花觚当初被督陶官带走,应该是按照他们的安排进了宫的,只要进了宫那么很可能就会有记录。
蒋忻看着徐久照,觉得久照对这个封窑的研究这么在意,他要不要也赞助一笔资金,让研究进行的快一点呢?
把日记本放好,俩人洗漱之后睡下了。
明明白天进行了跋涉,睡眠习惯很好的徐久照应该挨上枕头就睡着了,可是蒋忻都发出规律而绵长的呼吸声了,徐久照却仍然是精神的睡不着觉。
他躺了一会儿,又不敢翻来覆去的怕吵醒蒋忻,于是他干脆起来坐到一边的扶手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