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二成。"任何方拖着音,一一看过众人神色,最后目光落在任森脸上,略略有些不满。
--千年冰块脸。
从自称口拙又一句话堵得干干脆脆弄自己没有理由遣他走后,对于任森,任何方赌气赌出了几分趣味,有事没事逗逗他。
"嫁妆的二成?"寒世广忍不住挑眉重复。奇怪的诊金。
"不错。"任何方回答,举杯喝茶。
寒江远目光中露出一丝恼火赞许相杂的神色。这诊金,收的别有涵义。嫁妆代表了新娘在娘家的地位,女儿被爹爹宠爱的程度。寒家三小姐名声在外,寒家庄的地位财富在那里摆着,这二成嫁妆的诊金绝不好给少了,但也不能给多了。其中,这分寸还涉及夫家颜面。不过寒家的姻亲大都有利益上的来往,嫁妆是一回事,真正就着婚姻的纽带达成的协议,转手的产业,又是另外一回事。所以,也不算十分为难。
管家来报时,说到过院前两个不张眼的家丁怠慢了公子身后的几个。
刁难为何而来,寒江远当下心下了然,暗骂训人不当不提,拱手答应道,"好说好说。那么现在......"该切我那女儿的脉象去了罢?
"在下能否先去看看寒三小姐的状况?"任何方顺应民意,悠悠接口道。
妙手青面不自医 三
"三师妹?"廖君盘端了空药碗出来,正好迎上飞奔而来的丁兰慧,不由疑问。
"二师兄,我有消息啦。"丁兰慧扬扬手中的纸条,"北边白家,公孙家一月前得了一位自称姓方的妙手青面相助,药到病除。他们说那人面戴青铜面具,身边跟了三个门徒,很可能就是小师弟,对不对?"
-- -- -- -- -- --
"小弟,你不去看看吗?"后院挨着药房新起的一间竹屋内,一个年过三十,气质沉稳的男子问。
廖君盘放下替他新添的两件衣服,道,"我要在这里照顾大哥。"
"说的什么傻话,三日一换诊的方子又不是你开的,难不成煎药我不会?山上恬静,你的师父们也允了我在此静养,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皇上、宰相都死了,家仇已报,小弟你也该做自己想做的事了。"男子嗓音里有几分缥缈的沧桑。
"大哥?"廖君盘困惑道,"皇上,宰相?"
"嗯?"
"当年不是昏君抄了我家满门的吗?"
"宰相帮着出的主意,皇上下的旨意。一狼一狈,如今都罪有应得。"
"可是......"
"怎么?"
"我不知情,我只刺杀了皇上而已。"廖君盘木然,愣愣地就近坐下,"难道是师弟......"
男子亦哑然,坐下身来,正色道,"这事,你和我细细说说。"
-- -- -- -- -- --
大个时辰后。
"小弟,你看不出来么。"男子微微摇头,"你的小师弟从买了他那十五个手下开始,就在策划今日了。"
"......"廖君盘瞠目结舌,"那,那时候他才五岁半。"
"我不知道他为何有如此心计,但他的的确确在帮你。"男子困惑,续而摇头无奈道,"你和他从小同睡,怕是你那梦话的毛病泄了身世家仇漏了底。"
"我......他还小,我以为没有关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