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接一个的麻烦,怎么可能逃得过。
一个家仇在,又有些偏激,剩下的俩,一个实心眼,一个缺心眼......
还真是让人操心。
二师姐要是多几分见识就好了。
大师兄......希望他看了那么多诊,能给他自己积些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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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方其实并不信这个,一身医术一身武艺放在二师兄身上,在他看来,就是......
两筐肥肉绑在了一头牛背上。
偏偏而这头牛,还早晚要进狼群。
径上长草空自绿 下
任何方耸耸肩,专心开始收采斓香菌。
这些菌子都是同时撒的孢子,要在菌伞刚刚撑开的时候采下来,否则就没了药效,野生的也就因此极其难得。
任何方为几年后那一日盘算了三件古怪东西--*、烟雾弹、重弩。烟雾弹不难,以前学校里学的东西他还记得清楚,效果不错,或者说是骇人,已经捣鼓出来了。不过确切地说,应该是烟雾包。
重弩则难办了些,主要卡在锻造和机械工艺上,炼金属的高温,打造的手艺,这不是取巧能出来的。好在那些少年专心阵法之外,暗器也算马马虎虎还可以,暂且也就搁下了这茬。
所以目前任何方主要摆弄合适的*。其中顶尖的一个方子卡在一味难得的药上,便是这斓香菌。前世辞职后几年游览众多,果园温室菌房也曾去过。既然有可能,当然要最好最烈最合适的。
莫看任何方不少事能免则免,可花大把时间种植三师姐口中所说的蘑菇,他却不在乎。
因为到时候自然能多换回来一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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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儿。"
"二师父。"任何方抬头,看到何息莞揭帘进来,唤道。
尽管不想承认,但是自己的嗓子的确是甜甜的。
没办法,还是儿童。
"没想到真成了。"何息莞击掌,兴奋地叹道,"啊呀,方儿,怎么就不见你捣鼓别的药?难不成,真像慧儿说的那样,你是个属兔子,爱吃蘑菇的?"
"方儿不是属鼠吗?"任何方左右开工,言语间又是好几打的菌伞,"不过大师傅说,方儿也可能属猪。"
"这个二师父我也不清楚。"何息莞不太好意思,似乎有些歉疚,开始一起采菌伞,"二师父初见你时诊过脉,那时你应该是一年三个月到四个月之间,算起来恰好过年前后。而且小孩出了娘胎,长身体的快慢常常很不一样,还真不好说。"
"没关系,爹娘双亲地下有知,见我现在有师有长,有兄有姐,乐还来不及呢,不会在意这些的。"任何方抬头,淡然勾唇,回道。
为保持合适的阴凉,竹棚上盖了层层细蔑草毯,常常浇水。阳光透过,射进来几缕,已然被染上了半透明的草叶子的绿色。
外面林间的风过,带动半干的草叶瑟瑟轻响,光柱因此微晃,追逐着因它们显了形飞舞盘旋着的灰尘。
--任何方的笑容,在此间此刻,仿若危崖顶,松柏间,青石映月光。
"呃......"何息莞不由愣了一下,窒了窒,心下一闪而过的是年轻时候一些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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