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想像当他从办公室外走进来,看到站在窗边等待他的警官是我时,那种又错愕又好笑的心情。该死的是他掩饰得太好了,我居然一点也没有看出来。
“我给过你暗示。”他低笑着说:“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为了那么些芝麻小事一次两次的找机会约你出来?”
我努力回忆,他的确说过,他绝不是会为了女人shā • rén 的男人之类的话。而当我问他,昨天夜里在哪里渡过的时候,他也的确在我家楼下停了车,老老实实的回答“就是这里了”。只是当时我一点也没懂得他的意思,只是沉浸在自己自作聪明的推理里一往情深。
原来是这样。
真正的傻子是我。
“你常去阿文那里吗?”我问。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