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医疗室里就只剩下阮向远和雷切了。
尴尬得飞起。
阮向远被这诡异的情况吓Cry了,当雷切重新转回身子的时候,他猛地一下从椅子上跳起来,想了想不对又一屁股坐回去,顶着那张猪头脸和此时已经开始生锈宣布罢工的大脑,黑发年轻人结结巴巴吭哧半天这才挤出一句:“她们,恩,开会去了。”
“哦,”雷切点点头,“可是现在我已经不想知道这个问题了。”
阮向远:“……”
世界上居然会存在这种人——
如此难以沟通。
如此难以讨好。
如此任性。
如此不讲道理。
黑发年轻人舔了舔下唇,正想着应该继续说什么,却发现眼前一黑,猛地抬起头,发现雷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晃到了他的跟前,在医疗室的角落里,此时男人站的姿势,轻而易举地将黑发年轻人困在了自己和他身后的那堵墙之间——
咕噜一声,阮向远用力吞下一口艰难的唾液。
隐约间,他看见雷切抬起了手——
抖M体质让他下意识觉得自己要被揍,于是他闭上了眼,求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