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就有这么有一句每一句的说着话,漂浮在海面上,享受着宁静时光的流逝。
直到太晚了,他们感觉到冷,这才游回岸边。他们回酒店冲了个澡,然后换了身衣服,准备出发去赌场。
单鸣对于自己身上那层西装皮感觉到很不适应,东拽一下西扯一下的,遂郁闷道:“你为什么非得让我穿这个,穿牛仔裤又不是不让进。”
“难得出来一趟,咱们玩儿得像点样好吗,爸爸穿西装很帅,穿着吧。”沈长泽从镜子里看着单鸣修长健美的体型,喉结上下鼓动着,他从镜子里接触到单鸣的目光,忙把眼睛移开,对着镜子系好领带,然后转过身,笑着对单鸣说,“爸爸,好看吗?”
单鸣愣了愣,瞬间被他那阳光帅气的笑容给闪了一下。
就算是他这种完全不注重外表的人,也不得不承认他这个捡来的便宜儿子长得太他妈漂亮了,小时候就跟个娃娃似的,眼睛占了半张脸,长大了更是俊美无匹,那张脸可谓精雕细琢,挑不出半点瑕疵。
只可惜他自己可能都不觉得长得多好看,毕竟在佣兵的世界里,你可以夸一个人枪法漂亮、肱二头肌漂亮、甚至夸一个人的军刀漂亮,但是你要是敢对着一个男人说“你长得真漂亮”,那跟挑衅差不多,多半得打起来。
总之,单鸣笑着说了句“挺好看”,然后那种为人父看着自己的小奶娃娃长成顶天立地小伙子的自豪感又涌了上去。
单鸣心想,早知道养儿子这么有趣,还十年如一的把保姆当得这么称职,现在更是能当保镖使,当初多捡几个就好了。
俩人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开车去了摩纳哥。
越接近摩纳哥境内,越是发现身边的顶级豪车满街跑,俩人把车停好,揣着护照进了蒙地卡罗赌场。
当门口的安检人员比对沈长泽的护照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狐疑,大概觉得沈长泽不像满十八岁的样子。
最终他们还是顺利的通过了,沈长泽先去换了三十万美元的筹码,然后叮嘱单鸣,“今晚输超过一百万就必须走。”
单鸣耸了耸肩,接过筹码就走。
踩着厚重华丽的地毯,单鸣轻车熟路地拐进了赌场最里面,找到一间玩儿21点的房间,现在接近12点,正是人多的时候,他挑了一张还算空的桌子,俩人就坐下了。
刚开始只有他们两个人玩儿,有输有赢,时间过得很快。
大概过了二十多分钟,单鸣身边的椅子被拉开了,单鸣扭头看了一眼,见是个有些消瘦的白人青年,长得还算英俊,但是气质有几分轻佻,单鸣匆匆看了一眼,就发现他还带了四个保镖,一字排开地站在他身上。
他那桌的荷官显然认识这个人,客气地打了个招呼,“罗迪先生,贵宾室现在可能还没有人,需要我陪您过去吗?”
“不用。”那青年笑了笑,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单鸣,“我今天就想在这儿玩儿。”
沈长泽慢慢扭过了头去,看了一眼那个白人青年,心里有几分不舒服。
单鸣本来没有多想,该玩儿还是玩儿自己的,当时当他发现这孙子不管有没有把握都乱他妈要牌,把他的玩儿法都打乱了,害他输了好几把之后,单鸣胸中就蹿起了愤怒的小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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