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他只能继续躺着,又过了一会儿,门才被推开,佩尔走了进来。
“单?你醒了?”佩尔高兴地跑过来,温柔地摸着他的额头,亲吻了一下他的鼻尖,“上帝保佑,你终于醒过来了。”
单鸣勉强开口道:“水。”
佩尔把吸管塞进他嘴里,冰凉的液体流淌过干涩的喉管,有些辣辣地疼,但他明显感觉好多了。
“小孩儿呢?”单鸣问道。
“在隔壁呢。”佩尔一边给他检查身体一边答道。
“他怎么样?”
“很奇怪。”
单鸣心一沉,难道被他们发现了?
“身上没有严重的伤,但却一直不醒。”
单鸣愣了愣,没有严重的伤?他明明记得那小子伤得不轻。
“他睡了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