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感觉，自己这辈子受到的惊吓，都没有与南宫灵交手一次来得多。
“是不是觉得我伤不到你。”
似乎看穿了他的动摇，南宫灵微微一笑道，“就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
“虽然你伤不到我，可我也抓不住你。”
钟文沉吟半晌，终于苦笑着摇了摇头道，“不败之地，却也是不胜之地，教人好不头疼！”
“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南宫灵眸中闪过一丝不屑之色，“适才故意逃跑，不过是逗你开心，其实从交手的那一刻起，你便已经输了。”
“哦？”钟文好奇道，“怎么说？”
“你可知道我的大道是什么？”南宫灵问道。
“似乎是‘胧月’之道。”钟文想了想道。
“记性倒是不错。”南宫灵毫不走心地赞了一句，“那你是否知晓，胧月之道是何种大道？”
“这个……”
钟文表情一滞，支支吾吾好半天答不上来。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对于南宫灵的大道竟是一无所知。
“告诉你也无妨。”
南宫灵并不隐藏，而是坦言道，“任何人只要看见我施展一次幻术，脑中便已经被植入了‘胧月之道’的种子，从此眼中所见，耳中所闻，俱都被我掌控。”
“这么玄乎？”
钟文抚摸着下巴，感觉似懂非懂。
“也即是说，似你这般亲眼见过我施展幻术的。”南宫灵耐心解释道，“只要我有这个心思，便能够无视防御，直接掌控你脑海中的景象，譬如这样。”
话音未落，钟文眼前的景象陡然一变。
他心头一惊，连忙低头看去，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然被黑色绳索缚住全身，更是屈膝跪在一个狭窄的铁笼之中，非但动弹不得，体内灵力更是完全无法运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