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好那便好,一切便有劳叶兄了。”孟亦之急忙再次施礼。
“仙主!”
门下弟子匆匆进屋来报。
孟亦之现在听人叫便要胆战心惊,他急忙喊:“来了么?是不是白蔓阴要来了?”
弟子急忙道:“不是,是夫人,夫人要带着人离开浮玉山。”
孟亦之吃了一惊,他一甩袖子怒冲冲地离开。
孟亦之的妻子叫孟玉雪,孟亦之原是浮玉山弟子,入赘进孟家后便从了妻姓。
“夫人这是做什么?这么多仙门好友来浮玉山助我们,你竟要畏缩逃离,不是让天下人耻笑我浮玉山!”孟亦之责问,语气却柔和,他因为是入赘在妻子面前一向畏缩。
孟玉雪挥退众人,她冷眼看他:“我为何要逃离,因为留下必死,你院中地下室里囚着谁?”
孟亦之脸色一变:“我不知道夫人在说什么?”
孟玉雪冷笑:“你不知,白蔓阴却是知道,不然她去了槐江山,青灵山,羲和山,流波山,青丘山,为何独独绕过浮玉山。”
孟亦之面色苍白。
“你囚了白蔓阴最宠爱的小妹,奸辱她,迫她生子,你做下这等恶事还想连累我浮玉山孟家,痴心妄想!”
孟玉雪一挥衣袖,素衣乌发,面目清冷:“我与你成亲原是形势所迫,我不爱你,也不会与你同房,我不管你外面有多少女人,也允许你领着私生子进门传宗接代,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你竟囚了白蔓真三百多年!”
孟玉雪昂头冷冷道:“我孟家一世清白,死也死得正大光明,绝不会让你这种人污了名声!”
孟亦之面目狰狞连声冷笑:“你孟家一世清白!就凭你离经叛道非要和一个女人相爱?”
孟玉雪一背手冷冷瞧他:“怎么?许你贪恋一个半妖,不许我爱上一个女人?我爱我自己的,没防着任何人,谁敢说我错了!”
“你!你不知羞耻!”
孟亦之气的跳脚。
孟玉雪懒得理会他,她讲道:“不要与我废话,你再敢拦着我,我便将你的事抖落出去,看谁丢人!”
孟玉雪拉开门出去,领着孟家人先行下山躲避去了。
孟亦之回到议事厅里,几位仙主都在,急忙问他怎么了,孟亦之有口不能言,他只能咬着脸讪笑,只说自己得罪了夫人,夫人生气离家了。
第二日清早。
孟亦之正在厅里与叶玄道等人加紧商量杀白蔓阴的对策,忽然感觉脚下震动一下!
孟亦之现在是草木皆兵,他立刻大惊:“来了么!”
一名弟子冲进来大喊:“仙主,白蔓阴来了——”
孟亦之:“……!!”
浮玉山上空。
乌云密布。
白蔓阴在半空中,周身白藤蛇尾一样游动散开,遮天蔽日像要将天都盖住一般。
浮玉山上的弟子仰望着她,个个都是脸色苍白,满心惊惧,掌心冒汗。
“好一座浮玉山。”
白蔓阴的声音,清清冷冷,敲在每个人的心头,便像天地底间最寒的冰,最冽的雪一样。
白蔓梨站在白蔓阴身旁,白衣猎猎,眼神冰寒。
“孟亦之,你敢囚我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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