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曼珠也不离开,她便倚在门好整以暇地看着。
看那伙男人将曾梨梨围住,一挤伸手扯烂了她的衣衫……
一柄仙剑飞进,一剑封喉瞬间杀了那七个男人。
仇曼珠看到那剑,她脸色一变,嘴角不由抿紧。
白渊收回剑,他站在门口,看到曾梨梨衣衫凌乱躺在地上,高高隆起的肚子血肉模糊,他脸色倏地苍白。
仇曼珠咬紧嘴唇冷笑:“你果然追来了,怎么,你舍不得?”
白渊紧紧盯着曾梨梨,双拳握紧,他忽然脱了外衫上前罩住她。
仇曼珠冲这去一把将他拽起来,愤怒地咆哮:“白渊!你忘了我们的仇了吗?你忘了你爹娘是怎么死的!还是你妹妹!还有我们全族的人!曾梨梨是怎么活下来的?她又是为什么死不了,还有她肚中的孽种!都是因为用我们天心族的命换来的!!”
“她受这种罪算得了什么?你就心疼了!她就该痛苦,就该受尽折磨!”
白渊被她勾起往事,他脑海中又挤满了族人惨死惨烈情景,那些惨叫声,淋淋的鲜血,拼命往他脑海中挤!
他呼吸急促,身子微微发抖,仇曼珠抓着他的双臂,然后双手捧着他的脸,她眼睛通红,流着泪讲:“她是我们的仇人!仇人!她不配生下孩子,你别管了,交给我,你要是不忍心就走开不要看。”
白渊退了一步,扭身冲出屋外。
仇曼珠松了口气,她便出门再去寻找几个男人。
要最丑的,最恶心的,最脏的,她要让天下最肮脏的男人弄掉曾梨梨肚中的孽种才能压住她心中的恨意!
仇曼珠怕夜长梦多,她只匆匆寻了几个男人领着回到破庙中。
她走进破庙,看到里空面无一人,只余几具尸体,曾梨梨竟然不在了,她一张脸顿时煞白可怕!
她尖叫:“白渊——”
晚间。
天上下着大雨。
白渊一脚踢开门,他将曾梨梨丢到床上,便转身离开,不再管她,走到门口他带着怒气讲:“我要带你去昆仑,你最好不要乱跑,否则我便将你丢给曼珠。”
他们借宿在一户村民家。
白渊回到房中,他坐桌边,盯着桌上的茶杯,他忽然甩手将茶杯打翻在地!
他为什么要救她!
为什么要救她!
他应该看着她被那帮男人羞辱,生不如死的!
还有她肚子里的孽种!
也应该一并死掉,祭他惨死的亲人。
可是他为什么不忍心……
白渊手捂着额头,他心中痛苦煎熬,他耳边全是责骂声,尖叫声,好像那些惨死的族人还有他妹妹,爹娘全在失望地责骂他。
半夜。
风刮的很大。
雨从窗户吹进来,屋里一片瑟瑟的冷。
白渊坐起来,他在床上坐了片刻,抱起被子沉着脸去了曾梨梨的房间。
曾梨梨蜷缩在被子中,身子在发抖,她闭着眼睛,额头都被汗湿了。
白渊蹙了下眉头,他走过去放下被子,一摸她的额头,心顿时一提,她额头滚烫的,是发了热病!
“……!!”
白渊把被子给她盖上,便不想再管她,随她是死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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