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过分了吧?”
听到此话,田野不由皱眉说了一句。
伙计叹了一声,苦笑道:“没办法,那两个下人是签了卖身契的,就算告到官府也没用。”
此话倒也不假,签了卖身契那就属于家奴,生死皆由主家处置。
“更过份的还在后头……”
伙计又叹息了一声,继续讲述前因后果。
“那张家小少爷名叫张全,年方十六。去年,张家测八字给他配了一门婚事,女方小名叫霞儿,家里的条件一般,只能算是小富之家。
只是,张家想着双方八字比较合,也就没去讲究门当户对。
原定的婚期是明年三月,这眼看着婚期快了,在这节骨眼上张全却出了事,张家自然是很悲痛的。
这一点,大家也可以理解,毕竟丧亲之痛。
但问题是,张家之后的行径就太过了……虽然他们不承认,但这事大家伙儿心里有数……”
“他们做了什么?”
“他们……唉……”
伙计长长叹息了一声,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态。
见状,范守林气哼哼又摸出十余枚铜钱放到桌上:“现在可以讲了吧?”
“当然当然,刚才,不是想喘口气么?”
伙计飞快地将铜钱收了起来,又起身笑了笑道:“二位稍坐片刻,小的去给二位倒杯茶。”
茶倒来了,伙计这才继续开讲。
“就在那张全死后的第三天,霞儿姑娘突然不见了,村里村外找遍了也没人。
于是乎,一时间流言四起,不少人说霞儿姑娘一定是因为悲伤过度,所以投河殉情。
但是霞儿姑娘的爹娘不相信女儿会做出如此极端的事,依然四处寻找女儿,还去过张家。
其实,当时也有人猜疑霞儿姑娘是被张家给悄悄掳走了,只是没人看见,也不敢随意讲出来。
包括霞儿的爹娘也有这样的想法,要不然他们也不会去张家寻女儿。
他们找上门询问,张家不仅不认,还毫不奉情地将他夫妇二人给轰出门。
回去的路上,霞儿姑娘的娘亲因为悲伤过度,晕倒在地。
之后……就再也没有醒转过来……”
说到这里,伙计又停了下来,喝了口茶,平复了一会心情,这才继续讲之后的事。
“好在,老天有眼。
那一天,张全终于下葬了。按理说,像张家这样的大户人家,丧事都是很隆重的。
偏偏,这一次却很低调,竟然在大半夜出丧,天没见亮人已经下葬了。
对此,大家都很奇怪,哪有大半夜下葬的道理?张家这是玩的哪一出?
过了两天,张家出事了。
那天晚上,张老太爷正坐在厅堂中与两个儿子交谈。
突然间,霞儿姑娘身穿红嫁衣出现当场,双眼滴血,指甲锋利,冲着张老太爷父子怒喝,我要挖出你们的心,看看到底有多黑……”…
“等等!”范守林抬手打断:“我说小二,这些细节你怎么知道的如此清楚?你不会是在给我们讲评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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