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文袍中年当即双目圆睁。
王辅仁赶忙躬身,“李师,我也想和学弟们多多交流。”
“滚!”文袍书生猛得一甩长袍衣袖,就要发怒。
王辅仁当即撒腿就跑,微胖的身躯颠颠倒倒,颤颤欲坠,而他那护卫也急忙紧随而去。
“别理他,不是什么好东西!”文袍中年略显复杂的看了王辅仁的背影一眼,回头对彭磊等人道。
转角处,见文袍书生没有追来,王辅仁赶忙停下,轻拍胸口,颤颤巍巍,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王公,这李格非实在放肆!”护卫面带不忿,悄然开口。
王辅仁猛然回头看向护卫,嘴角微微上扬,眸光转冷,平静道:“惩棍五十,自去领受。”
“属下是……”护卫声音上扬。
“加五十!”王辅仁面色淡然。
“属下知错。”护卫当即跪倒在地。
“留意四人的消息,包括那个小的。”王辅仁说完,揣着心思转身便走。
他方才似乎看见那个小的偷偷捡起了李师的印章!
倒是有趣!
……
真定文院讲经堂。
李格非随意丢了本经卷给小岳飞,让他在角落自行朗诵。
而后安排彭磊三人于正堂前坐下。
“都读过些什么经卷?”李格非问道。
“《禹贡》,《牧誓》。”彭磊恭敬回答。
“还有呢?”
“没,没了。”彭磊摸了摸脑袋。
“嗯……”,李格非点了点头,沉吟片刻,转问向郑氏兄弟,“你们俩呢?”
“不……不曾读过。”郑成伦面露尴尬回答道。
郑成奇也是羞愧的低下了头。
兄弟二人逃离出家,能养活自己已实属不易,经卷这种价值斐然的昂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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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实在是消费不起。
李格非轻轻拍了拍郑成奇的肩膀,对着彭磊道:
“诵《禹贡》!”
“禹敷土,随山刊木,奠高山大川!”
“可解其意?”李格非目光深邃的问道。
彭磊触及其目光,心头一震。
他在考察我!
赶紧点了点头,回道:“禹划分土地的疆界,顺着山势行走时,砍削树木作为路标,以高山大河奠定界域。”
李格非满意的点了点头,这小子解的不错。旋即继续问道:“可知禹此何为?”
“不知!”
以我的文言文水平,能读懂字面意思就很不容易了。
至于去深究其意!
那个……
好读书,不求甚解。
嗯,不求甚解!
李格非未做褒贬,缓缓走上堂前,只见其周身文力忽然翻涌起来。
转瞬间“刻意经学”四个字魂已浮现身前。
“文师踏足得意境后,就需读经卷以提升文力。然一部经卷价值斐然,贫寒子弟如何能消费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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