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丁年纪轻轻,生得格外玲珑。
公输步和今临婉晚面面相觑,今临婉晚笑道:“务请小哥转达你家主子,多谢盛情,我们随后就到。”那家丁领了命,转身入舱。
公输步问道:“你这么就答应人家,不怕”
今临婉晚说道:“怕什么,白白送来的饭为什么不吃。”
公输步道:“可是,你也常说江湖险恶,那位主人家没来由的请咱们吃饭,会不会害我们?”
今临婉晚“哈哈”笑道:“哟,小输输,你现在终于知道江湖险恶了?”
公输步皱眉不答,今临婉晚又道:“别人没来由的干嘛害我们,这湘江上文人旅客多不胜数,萍水相逢,结个良友,有何不可?再说这是人家的船,我们搭个顺风,怎么也得跟人家打个招呼吧,而且有我在你怕什么?”
公输步想了想也对,便即同意。
今临婉晚说道:“等会儿你瞧我神情,倘若稍有不对,咱们立马抽身。”公输步点了点头。
两人当即叩门入舱,进得舱来,但见红绸锦帐,布置得十分喜庆。
一张大圆桌上,尽是佳肴宝珍,美酒河鲜。
摆设也极其讲究,想是一位十分阔绰的大户人家的闺秀送亲,然而舱中除了引他二人进来的仆人,再无他人。
那仆人将公输步和今临婉晚安坐下,又道:“我家柱子在内室更衣,请两位先用些茶点,稍后即到。”说着端了点心茶水,然后关上舱门,出了舱。
整个舱内只剩公输步和今临婉晚两人。
两人对望了一眼,公输步肚中饥饿,瞧着桌上点心却没有吃。
今临婉晚使个眼色,摇了摇头。
公输步明白其意,自不可妄动。
这时一名中年携着一位老头从内舱走来,身后跟着几个家丁,想来便是这家的主子了。
老头左手拄着拐杖,打扮得十分豪气,身形却甚是枯槁。
今临碗晚与公输步连忙起身行礼。
中年人迎道:“两位请。”
众人均自入席而坐,今临碗晚说道:“我与哥哥出门游览,见这湘江船只尽无,只能来叨扰贵家一番了。”
中年人道:“远来即是客,何况在外相遇也是缘分,两位莫要客气。”
中年人顿了顿,指着枯槁老人道:“在下姓潘,名文,这是家尊,家尊抱恙,不便说话,还请两位见谅。”
今临碗晚说道:“好说,听闻贵府以此船来送亲,不知是府中哪位小姐喜结良缘,我和哥哥也来沾点喜气。”
潘文说道:“家府只有一女,正是在下的女儿。”
今临碗晚举杯说道:“原来是令媛觅得真爱,可喜可贺,我与哥哥就在这里祝令媛新婚快乐了。”说罢一饮而尽。
公输步不能喝酒,只做了做样子。
潘文嘴角微微动了动,笑得十分僵硬,他的脸上却布了一层阴云。
谁知老人听到此话,苍白的脸色刷地一下更加苍白了,咳嗽不停,身子更是摇摇欲坠,若非家丁及时搀扶,只怕当即就要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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