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归百余叹了口气,说道:“你们还没走?”
公输步说道:“师父我们都知你定是被人陷害,徒儿怎能舍你而去。”
归百余摇了摇头,轻声说道:“你们走吧,不用救为师了。”
公输步急道:“为什么呀师父?”
归百余说道:“这法印你们是打不开的。”
风静远说道:“师父,我和小师弟一定想办法,将你救出去。”
归百余脸上黯然苦涩,说道:“为师罪孽深重,已无脸面再去见稷山书院的祖辈。”
公输步连忙解释道:“师父,并不是你的错,这一切都是有人暗中图谋”
归百余说道:“其实为师早已察觉,定是有人暗中有所图谋。都怪为师心性激烈,中了奸人之道,只是掌门师尊终究是我亲手杀害,我若出去,你让为师有何颜面去面对书院的弟子。”
风静远一时不知所措,心想此际间不容缓,师父却迟迟不肯出逃,急得差点哭了出来,“可是可是四派的各位掌门都不会放了你的!”
归百余说道:“你不必多言,为师心意已决。”归百余重重看了他一眼,又道:“你们过来!”
公输步和风静远依言而行,双手贴着法障,看着归百余,“师父!”
归百余问道:“你们可知,当日掌门师尊临死之时,对我说了什么?”
公输步和风静远摇头道:“弟子弟子不知。”
归百余挽起左手袖子于肘间,手心朝向公输步和风静远,说道:“你们瞧!”手腕之处,正是先前的红色印记。
风静远抬起头,吞吐道:“窦掌门窦掌门他将掌门之位传给师父了!”
归百余说道:“不错,掌门师尊被奸人所害,自知命不久矣,话不多说,当即将掌门之位传授于我,最后说出八个字:‘清理门户,光大门派。’然后便晕死过去了!”
公输步奇道:“清理门户,光大门派?”
归百余又道:“为师若不是受了掌门师尊托付,只怕当时就后来为师思来想去,心想此人能将我们的行踪摸得如此准确,定然是我四派中人,但是却单单陷害我一人,此人目的可见一斑,十有也是我稷山书院中出了内奸。窦掌门智深睿达,定然早已察觉。”
公输步当即想到了摩劫。
风静远又道:“那我们现下就把师父救出来,将此人查个水落石出!”
谁知归百余摇头道:“现在没有这个必要了。”他说着话,望向公输步,忽然忽然声色俱厉,重重道:“你跪下!”
公输步和风静远看得茫然无知,但即是师父命令,又怎能不遵,于是跪膝于地。
归百余说道:“稷山书院第二十三代弟子公输步听令!”
公输步见师父忽然直言正色,冽若冰霜,不知他要说什么,抬头望着他。
归百余道:“为师现将稷山书院掌门传位于你,望你严正不殆,率领众弟子广大本门,惩奸除恶,维护天下正道!”
公输步和风静远一听,都是惊骇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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