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输步立马背过身去。
又过一个时辰,乩月喘息越发剧烈,秀发浸湿,汗珠沿着脸颊滚落至下巴。乩月已是忍无可忍,“公输哥哥,我不行了,我还要脱”
公输步惊道,“不可!你再脱就没了!”
乩月喘息,“不不要紧的,月儿的身体公输哥哥早就看过了。”
原来两人小时候逃难,在河边洗澡,相对,但那时候年幼不懂,又岂是现在能比的?
公输步大急,“不可以!”
乩月哪里还能忍受,说话之际,双手伸至后背,轻解绳结。
公输步立马转过身来,“不行,不能让五个妖怪看见了!”
粉红内衣没了绳带相扣,立时往下一松,然而她全身湿漉,内衣竟然沾在胸上,被双峰托着,没有完全掉下。
两根小绳垂在两腰,侧ru 却漏了出来,那弧线隐约,虽非傲人,却如碧玉圆月。
公输步立马退下自己的衣物,罩在巫乩月身上,揽入怀中。
转眼瞧向五个妖怪,都身处火热,哪能顾及他俩。
公输步双手伸到她的后背,香汗淋漓,本已娇嫩的肌肤,更添滑腻,公输步摸索到左右绳结,胡乱一系。
再瞧乩月,俏脸贴在公输步胸口,脸上五分红润,三分娇羞,两分蜜意。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公输步又听到一声闷热的喘息。
他脑袋朝后一转,只见霜花月女全身浸湿,如若在水中浸泡过,身子左摇右摆,意识模糊,“夫夫君我”
她本是阴寒之体,这时所受的苦楚,比起旁人那是苦上加苦。
但她兀自不脱衣物,因为她身份华贵,非比常人,她此际所渴求,也只能是公输步能救她,于是一步一步向他倒过来。
乩月被公输步的灵气所护,稍有好转,这时见霜花月女倒向公输步,一把将她推开,“公输哥哥是我的!不可以!”
“金蚕子,你出来!”
壶内正是热火朝天,然而一道话声从壶外传来,似曾相识。
“我道是谁,原来是螳螂师弟!十年不见,别来无恙。”说话的是金蚕子。
“十年不见,为弟的可把师哥想念得紧呐。”说话的是螳螂公。
金蚕子说道,“想念师哥,却也不回相思洞。”
螳螂公哼道,“师哥明知故言,我若回相思洞还有命在吗?”
金蚕子说道,“那师弟今天前来,是为何事?”
螳螂公说道,“为弟前来,是要求师兄给个情面,将公输步那小子交给为弟。”
金蚕子说道,“你怎么知道公输步在我这儿,难道你跟踪我?”
螳螂公说道,“那公输步对小弟实在重要,前几日泰山大会,小弟我就潜伏在稷山书院弟子中,寻找这个小子,没想到如今却被师兄给擒住了。”
金蚕子哈哈大笑,“这小子是师父钦点的人,他偷学了我相思洞独门绝学《众生谱》,师父要杀他泄愤。”
螳螂公说道,“师兄不如直说,我才是偷了《众生谱》的原凶,师父要杀的人其实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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