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弟子一听,啧啧称奇,世上竟然还有这样的国家,真是奇事!
计月司继续说道,“我家主子选夫都有一个规矩,只要拿到了我家主子的玉明心,不论老少贫贱贵福,他便是我若似月国君十年之前,敝派弟子公输步便已于哭孤山寺外拿到了我家主子的玉明心,已与我家主子订下婚约,今日我家主子听闻敝派于此召开泰山大会,特来迎接夫婿。”
归百余说道,“原来是要人来了,既然我那徒儿被你们接去了,诸位为何还得地跑来泰山多此一举。”
计月司:“你那徒儿性格固执,非说未得师命,誓死不从。”
她话还没说完,人群中又穿出一名稷山书院弟子,挥汗如雨,还未喘口气,便对着归百余说道,“妙灵长老,我们我们找到我们找到”
话音未落,众人目光全都投了过来。
那稷山书院弟子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我们我们找到赵师兄了!”
归百余问道,“赵致远?他在何处?”
那弟子说道,“就在山下,一户农舍里,赵师兄和其他师兄都在唯独没有公输步。”
众人又惊又奇,“快带为师去看!”
归百余携起他的手,率领众弟子,匆匆下山。
御天城与天荡神剑都待他给个说法,连忙紧随其后。
众人来到一户农家小宅中,只见屋中床上躺着一人,正是稷山书院二师兄赵致远。
赵致远伤痕累累,忧心忡忡。
稷山书院众人拥了上去,归百余关切道,“致远,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成这样了?”
赵致远呜咽成声,“师师父,快去救救小师弟!”虽受重伤,仍是声嘶力竭,一时激动,昏厥了过去。
归百余忙命人去请了大夫来医治。
问及农家,原来这户人家在附近农田里找到了赵致远,那时便已昏迷不醒。归百余连忙谢过,又吩咐弟子施舍了些银子,让他在此养伤。
过不良久,屋中冲进一人,却是天荡神剑吃咤剑剑主子伯。
吃咤剑未寻回,他岂能不急?
子伯欲打听公输步下落,冲进门内便大嚷,“归长老,公输步他现在在什么镜花邬?到底是真是假?”
一名稷山书院弟子拦道,“师父就在里面,赵师兄还没醒呢,子伯先生还是”话未说完,子伯已然踏入屋内。
比弱凌显身拦道,“子伯先生,我派弟子重伤未醒,要找公输步,也不用着急于一时吧!”
子伯厉色道,“吃咤剑乃是一坛之心,一日不能找回,太阿坛上下都不能安心,倘若公输步一年找不到,我太阿坛岂不等他一年,只怕那时江湖上只有天荡神剑七坛了。”
怒气正是难以宣泄,赵致远连咳数声,被吵醒过来,嘴里喃喃,“师父师父”
归百余等人忙侧身照看。
姚覃雨端药送水,赵致远喝了水,润了喉咙,望着乩月,忽然握着她手腕,急急说道,“小小师弟他救到了吗?”
乩月摇了摇头。
豐雲上前一步,质问他,“赵致远,公输步他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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