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山书院二师兄说道,“稷山书院后勤部怎么了?你也未必打得赢!”
焦尔淮端起碗,咕噜咕噜,倒入嘴中,喝完还“啊”了一声,显得十分痛快,
“听说稷山书院现在即灵弟子中的二师兄,叫做赵致远,法术平平,却仗着自己年龄大,辈分高,颐指气使,师弟们你们说,现在怎么办?”
稷山书院和我御天城的师兄弟一向是水火不容,
酒劲上头,
气冲三丈,
众人立即附和,“打!让他们知道咱们御天城的厉害。”
赵致远忽然起身,将桌子一蹬,“呵,我倒要瞧瞧,你怎么个以一敌五!”
话音刚起,忽然挥出一拳。
焦尔淮也起身,将桌子一掀,撞向迎面而来的赵致远,
躲闪不及,溅了一身饭菜酒气。
焦尔淮趁机一拳,正中赵致远胸口,
赵致远一个踉跄,摔翻在地。
御天城众人哈哈大笑,讥嘲连连。
焦尔淮脚踩长凳,肘子靠在膝盖上,气势夺人,“你武功都胜不了我,更别说御令术了。不如你向我磕个头,拜入我御天城的门下,我教你些厉害的法术。”
说着众人又是哈哈大笑。
稷山书院的弟子闻言,个个咬牙切齿,蜂拥而起。
御天城不堪示弱,群起反攻。
两边剑拔弩张,风起云涌,前仆后继,乱作一团。
然而这场打斗并非势均力敌,
只过片刻,
稷山书院众人便已溃不成军,
落花流水。
御天城将他们围了在地上,
拳打脚踢,轮番羞辱。
正于此时,
有人忽然朝着堂外一指,
“大师兄,外面还有一个,要不要拉进来一起教训教训。”
焦尔淮扭头望去,果见马车上还坐着一人,
眼望堂内,
无动于衷,
一脸无欲。
此人年纪尚轻,
白丝束发,书院校服,与一般修行者无异。
此人也便十七八岁,当是一名小师弟。
焦尔淮指着赵致远笑道,“你们几个脓包也就罢了,没想到外面还有一个胆小如鼠,连架都不敢打的。”
御天城众人哈哈大笑。
焦尔淮指着门口的小师弟,大肆讥讽,要让他无地自容。
对方越是羞愧,他越是开心。
然而,
那小师弟仍是无动于衷,
虽望着他,纹丝不动,仿若置身事外。
焦尔淮大声喝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小师弟仍是不回答他。
焦尔淮揍了赵致远,心中气消了不少,这时有人对他置若罔闻,怒火又起,
“喂,我问你话呢?”
小师弟瞧着焦尔淮,
便似个傻子一样,
呆看他,
不言也不语。
焦尔淮讥讽道,“吓傻了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