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戳着荆璜的肩膀问:“少爷,你干嘛呢?”
“坐。”荆璜说。
“那你回屋坐啊。”
“……这里看着更方便。出了事处理起来快。”
罗彬瀚搞不清楚荆璜要处理什么样的事,也没观察出任何危险的迹象。他几乎要怀疑是荆璜躁狂症发作——直到六百个小时以后,他亲眼看着荆璜七窍流血,整个脑袋脱离了身体,咕噜噜地滚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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